但结果如何,谁也不知道,况且我独自走,未必会死,不到最后一刻,我也不会放弃生存的希望!可如果我再拖累大家,那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全部都死在回家的路上!”
索紧咬着牙,闷了片刻,对着赵不凡重重一礼。
“末将遵命!”
他是个忠肝义胆的血性男儿,此时真想代替赵不凡,可事实是没有选择的余地,他必须承担起责任,在加快马离去的瞬间,那种无言的痛,让周遭将士都默默垂泪。
赵不凡目视着他远去,目视着大队兵马加快马,这才转头看向仍旧跟在旁边的史文恭和苏定。
“文恭、苏定!你们虽有些轻伤,但不影响前行,也都走吧!以你们的本事,独自离开应当没有太多危险!”
两人一声不吭,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。
“你们也要抗令?”赵不凡淡淡质问。
史文恭沉静道:“我不是兵士,只是聚贤庄的下属,护卫庄主是应尽的本分!”
“我亦是如此!”苏定淡定自若地说着,仍旧不紧不慢地跟在战车旁边。
他们都是话不多的人,可一旦出口,很难扭转他们的想法。
赵不凡苦劝几句,终究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