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禁军,点名要我过去担任指挥使。”说起这事,徐宁也显得有些疑惑。
“赵将军这么器重你,那你今后可得好好做,不要让人家看轻了!”
徐宁嗔怪地笑笑:“娘子还不知道我这身本事?若非在京城得不到机会,上阵杀敌有几人比得上我?此去赵将军麾下,我定然竭尽全力,待我用手上这杆枪杀得辽将闻风丧胆!”
徐娘子掩嘴轻笑:“行了,知道你行,天色也不早,明天你还要赶路,快去歇息吧!”
“谨遵娘子号令!”徐宁装模作样地拱拱手,倒是与妻子笑闹起来。
一夜无话。
次日清晨,徐宁穿上家传的雁翎金甲,提着金钩雷霆枪,辞别含泪相送的徐娘子,徐徐踏上征途。
临别的那一刻,徐宁眼角流下一滴泪珠,但他义无反顾,跟随着大队兵马渐渐消失在东京城外,再没有回头,不是他不眷恋,而是他怕回头看到妻子模糊的泪眼……
因为都是骑兵,而且轻装便行,所以这一千五百多人北上的度很快,十余天便抵达霸州北狼寨。
陌生的环境让这些禁军微有些不适,徐宁心里也很忐忑。
不多时,一个身着青色战甲,背批大红战袍的青年战将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