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信,当初那个少年就是赵不凡,一定是!”扈三娘的胸脯起伏得厉害,情绪明显很激动。
“你们究竟怎么认识的?”扈成追问。
“当年我骑马出去玩,可战马却因为踩到蛇而受惊,失控狂奔,正巧碰到他和一个胖和尚从庄东经过,当时他飞身跳上马背,坐到我身后,然后……”说到这里,扈三娘脸上突然有些羞红,跺跺脚道:“不跟你说了,他这会儿在哪儿,他真是因为我而特意走的郓州吗?”
扈成也很高兴,立刻点头道:“好像是!”
可他真这么说了以后,扈三娘反而有些不知所措,俏脸闪现红晕,紧张地揉搓着手。
看到她这幅模样,做哥哥的扈成也有些感慨。这些年他看着扈三娘慢慢长大,看着她从懵懂的少女长成大姑娘,看着她时常站在箭楼上眺望远处山坡,一站就是小半日,莫名奇妙地呆。
以前扈成觉得疑惑,现在完全明白了。
他一直就很心疼这个妹妹,看她紧张到额头冒汗,当即上前安慰说:“小妹,若有缘分,跑也跑不掉,若没有缘分,强求也没用,你不要这么紧张,我从他们那些人的言谈中感觉,赵将军心里应该还是有你,不过你恐怕要做好心理准备,你真的跟了他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