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一点余地都不留,把我们给抓得死死的。可官人也该体谅下我们,毕竟我们这些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也不容易,官人总要给我们留条活路!”
赵不凡微笑不语,缓缓伸出三根手指:“我只出这么多!”
“三层?”范如昊瞪大了眼睛。
“对,还是永久降低到三层的佣金,不管行情如何,我永久只付三成!”赵不凡微笑回应。
范如昊脸上的笑容更苦了:“大官人,您原来是懂行的,我们出趟海的基础成本都要这么多,你卡在这里,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,弟兄们都不用养家糊口了吗?况且我们也承担着风险,大海虽然给了我们生存的路,可它也是不认人的,我们弟兄可都是用命来换口饭吃!”
赵不凡不急着回答,轻轻端起泡好的茶饮上一口。
眼见双方的合作已经没有可能,他却突然笑道:“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东瀛的问题!”
“唰!”范如昊猛地抬头,眼睛直。
“你有办法帮我们解决?”
“简单,干净利落地除掉!”赵不凡微笑着说。
听到这话,范如昊顿时泄了气:“官人说笑了,这办法谁能想不到,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如何防止他们鱼死网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