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旗鼓地进行活动,更没办法在这里落脚。外来船只原本就不允许靠近沧州,最近也要到登州靠岸,这都是我们犯下的错。”
赵不凡摆摆手:“现在说这些没用,你们云海派如今停靠在岸边的两艘大船与对方差距有多大?”
“很大,同等数量下,我们只是略强于大宋水师,但比起东瀛战船的战力要差些!”
这番话让赵不凡听得很不解,奇怪地说:“我们有最好的造船技术,有最好的航海技术,为什么比东瀛差?”
“东瀛是由精锐海军转变成海贼和商人,我们只是个门派,在平日的训练上天差地别,若比谁能跑得快还成,硬拼作战能力,那真是没办法跟他们比,况且……”
范如昊略微停顿,垂头丧气接道:“况且东瀛的日升号和日落号都是我们大宋的船,用的也是我们大宋最好的武器和配给,这些就是他们在大宋活动的成果,我们现在没有一点优势!”
“怎么弄成这样,怎么可以交易这么关键的东西?”折月芝感到无法忍受,眼睁睁看到别人用自己的武器来跟自己打,着实让出自折家军的她难以理解。
范如昊连连摆手,澄清道:“交易与我们无关,我们云海派只是为他们最初进入时提供过掩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