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我们这行的成本也不低啊!”魏乘风叹口气,面色有些无奈。“按照惯例,这海运抽取的佣金确实不低,但首先就要除去弟兄们的收益,海上儿郎都不容易,收入自然很高,不然谁还肯做下去,其次就是船只的维护和后勤人员的费用,这也不是笔小钱,再次就是必须上交市舶司的赋税,这笔钱也没法省。
此外还必须按照惯例孝敬市舶司的上下官员,他们掌控海路,不先打点好他们,那可是谁的帐都不买,直接可以让我们无法登岸,哪怕当做海盗给灭了也行,那些人背后也有朝中权臣的影子,牵一发而动全身,同样不能惹,而且这笔开支的数额足足占据我们毛利的十分之一,好在沧州如今的的知州是刘仲武的长子刘锡,算是半个好官,虽然不怎么管事,但也不横征暴敛,只征收朝廷定下的小额交易税,不然这笔开支也省不了。
总之,这些里里外外的开支细算下来,最后剩下的纯利就大幅减少,但我们这边随着发展,每月供给军中的资财其实也是越来越多,可还是经常听林冲将军说远远不够,我们若是有办法,肯定不会推脱,可实在是没辙,这东仙港终究不比登州港,它只是个刚刚兴起的微型港口罢了,再怎么发展也需要时间,大小账本和记录都在,证人也遍地都是,林冲将军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