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,又仿似感慨,总之声音中充斥着看透世事的沧桑。
“这世道虽然都是各人管各人,人心已经沦丧,可它终究还是肉长的,大家这些年跟着庄主都富裕起来,你待他们不薄,他们对你自然也就非常敬重,只要说是你有难处,让他们每户捐上几贯钱也不难,即便不是每家都愿意,但大部分还是愿意,只要大部分认可,那剩下的小部分人就会担心你针对他们,自然也就会选择从众,无所谓了!”
赵不凡也是无可奈何,只能点头认同。
“那好,一切就按你说的办,可今后又该怎么办?”
这次何大野久久都没有说话,反而坐到了书柜旁边的椅子上,闭目不语。
赵不凡认识他多年,知道这是他在面对难题时的习惯,所以没有急着问,只是安静地坐着等待。
大约一刻钟过后,何大野睁开了眼睛,认真地看着赵不凡许久,叹气道:“路子倒是有一条,但我担心你走上这条路会慢慢改变初心,直到再也回不了头!”
“什么路?”赵不凡急问。
“贩卖私盐!”何大野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四个字。
“贩私盐?”赵不凡倒抽口凉气,久久都说不出话来。
当何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