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一拍桌案,恼怒地看向了童贯。
“赵不凡本是后辈,这些年镇守北疆也是功劳不小,你执掌枢密院,本应该多加提携鼓励,竭力为国家培养人才,怎么言语中全是质疑和威慑,有意挑起纷争?你这个官是怎么当的?只顾自己?”
“臣知罪!”
童贯慌忙伏身叩拜,不敢再吭声,只是那深埋的脸上全是对赵不凡的愤恨。
怒气未消的皇帝赵佶随之又看向了赵不凡,厉声训斥:“你也是,年纪轻轻怎么就心高气傲,不知尊重?没有任何凭证就乱加讥讽,成何体统?你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,怎么没有学得谦让的美德?童贯虽说言辞过重,可他常年征战,终究有着丰富的经验,提的建议并非完全不对,河北东路的兵马确实不宜妄动,让你征调周边八个军州的兵力去剿匪,有什么不好?
何况蔡京刚才也明说了,这八部兵马都是能征善战,将领也都是文武双全之辈,怎么就让你这么大反应?你确实有才,可你是否也该懂得听听别人的意见,多向前辈学习?”
一番话说得赵不凡哑口无言,只能是在心里默默长叹。
站在皇帝赵佶的角度,这番话确实也没错,扪心自问,若是换作他自己是皇帝,恐怕也会选择抽调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