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夫人的情绪已在失控边缘,整个人似乎都要瘫软下去,但听到赵不凡说是最后的问题,她还是深吸口气,强自说道:“没有,那晚我夫君就在家里,一直都陪在我身边,整整一晚上都翻来覆去地没睡着,我问他什么事,他就说是心烦,还跟我聊了许多过去的事,也提到过蔡薿知府,还说了蔡薿知府很多好话,说他待我们家不薄!”
话音落下,张家夫人已是痛哭失声,哀求着道:“大人,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?民妇实在撑不住了!”
赵不凡叹口气,点头道:“去吧!尸体应该已经存放到府衙专用的停尸间,你们直接过去就好!”
张家夫人再也顾不得许多,只留下仆从和丫鬟看家,带着张家人一路哭着走了,临出门时已是连站都站不稳,完全是靠她的儿女搀扶着才能动。
赵不凡也跟在他们后边离开了张府,但不是跟着张家人去停尸房,而是带着那个见到过宝刀的仆人去了府衙的缉捕房,来到收藏证物的信证室。
张家的这个仆从一直显得有些紧张,走进信证室的时候,双脚甚至都有些打颤。
薛仁辅看得好笑,经不住笑说:“我说你抖什么?我们还把你吃了不成?”
哪想不说还好,越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