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韧无比,经过他的手打在杨再兴的身上,那真是“啪啪”作响,三五几棍下去,杨再兴的后背就已是皮开肉绽,衣服碎成布条。
可杨再兴虽说痞气十足,但真就是个硬骨头,纵然疼得冷汗直流,仍然是动也不动,一声不吭,也不反抗,任由他爹随便打。
这种事,越不求饶,他爹也是越生气,下手越狠。
“咔嚓!”
水火棍生生被打断了。
旁边的青年儒生看得不忍,急忙跑上前去死死拉着他爹的手:“爹!够了!够了!不能打了,五弟知道错了!”
杨再兴正在生他的气,纵然疼地脸都白了,仍旧瞪着眼睛骂道:“杨振文,你少给我装好人,你把爹带过来不就是要看我好戏,平日里你就看我不顺眼,这也不准我做,那也不准我做,现在来假惺惺?”
“五弟,别说了,都是为兄的错,你现在先给爹认个错行不行!”杨振文苦笑不已,一边死死抱着他爹,一边还要安抚杨再兴,真是头都大了。
杨再兴丝毫不领情,紧咬着牙根儿,红着眼睛道:“反正我这人不讨你们喜欢,打死我也好,一了百了,岂不是正好合了你们的心意,等爹死了,你们还少个人分家产,岂不是快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