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地道:“眼下穷途末路的人只有童贯,他也是少数几个可以这样大批调动禁军的人,他恐怕已经知道杭州的事,心知自己死定了,眼下垂死一搏,妄图发动兵变,一面截杀我,一面以武力挟制朝堂!”
折月芝睁着那双大眼想了想,连连摇头:“京城附近的禁军分别归属殿前司、侍卫亲军步兵司和马兵司直属,高俅虽然坏了些,可他对皇上忠心耿耿,肯定不会容忍,刘仲武和刘延庆也不可能,哪怕他们麾下各部都被童贯安插了人,可他们手里必定也有心腹亲信,怎么可能不阻止这种行为?”
赵不凡神 色变幻,怔怔地吐出了两个字:“王庆!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折月芝不敢说下去了,她觉得若是按这么想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,简直是给了童贯天赐良机。
赵不凡长叹一声,忧心道:“我们早前秘密上报了襄州那边的事,朝廷必定派兵讨伐,而最可能的就是征调东京附近的主力禁军前往,这王庆叛逆不似当初的梁山只雄踞一个山头,而是四处占领府州,为了尽快平叛,少说也会调走十万人,刘延庆也好,刘仲武也好,都不会去用童贯的人,必定是用自己信得过的人!
这么一来,童贯安插到各军的人就被留下了,京城附近的兵力平衡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