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分开的，只是你自己吧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闲的？自己跟自己玩精神分裂吗？有空多做点菜多好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从来没想过，从前和现在的你，哪个更好？要比你也跟别人比比，总抓着自己折腾算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……你自己想不起来以前的事，怪我罗？”
“可要是我不是他……”
“不是？”沈萤眼神一眯，一脸的不高兴，“你是怀疑牛爸爸的视力，还是怀疑我的？”
他一愣，连忙用力摇头，“不，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师父。”
萤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，顺手揉成了鸡窝，“所以……你骄情完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羿清呆住了，眼里还是有些茫然，但眼里的红色却一点点的褪了下去，周身的戾气更是消失无踪，又恢复到以往的样子，似是终于想通了似的。
“赶紧劈完，我还没吃午饭！”沈萤又加了一句。
他眼神慢慢恢复了坚定，周身的神色也瞬间好了很多，抱拳清声回道，“是，师父！”
“对了，多炒几个肉菜。”
“好的师父，没问题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