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拿出来待客的果品,那便是不入流和上不得台面的所在了。
“那现今这些客商船只,大抵是多久才来一次呢。。”
想到这里,高越犹豫了一下又问道:
“只是荆州船的话,大抵要半个多月才来一回;若是广府的海舶,则是一旬之内就有来回了,”
环抱在他身后的女子亦是应答道:
“这么勤快。。”
高越不由的有些惊讶道,这可是信风和潮汛都不当正时的冬日里啊。
“只怕还有人嫌它来的慢了,晚了啊。。只是如今这些生意自各有人操持和掌握;南边过来的海舶主要是吕内史为首府内在经手,而西边过来的江船则是粱大使的行营所属在分润。。”
女子却是不以为然的道,然后她又恳声说。
“高郎若只是经手分销的话倒也无妨,但若是想要直接进行接洽的话,怕是绕不过这两边的干系。。”
这时候随着日头高起,那些被驱赶起来的流民,都已经聚集到了城门边上而步履蹒跚的排成几行队伍,只为了领取那临时粥棚之下的每人一碗清可鉴人的薄粥而已。当然了,这也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善心使然。
因为贩卖这些流民也是城中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