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孽,不可活。”
“活该!”
伏羲点评着,认为这是诸多作死案例中的一个经典模板。
“不过呢,若是真正身处其中,与那惊艳人物立于同样环境、心态,却也不是不能理解。”
“毕竟谁能想到,徒子徒孙那么废物?”
“不说继续开疆扩土,强大宗门,连曾经被先祖吊打的敌人都打不过,家业都守不住……”
“最终还被徒子徒孙不负责任的将锅扣回去,不反思 自身,反而埋怨先祖不提前将隐患根源给除去,让他们最终失去了家园,不得不苟延残喘,仰人鼻息。”
“这是在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是么?”
伏羲叹息,一副感慨良多的样子,却让鸿钧心中的不安更强烈了。
他觉得,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岔路上,面临最终极的选择。
若是选错?
后果?
看着伏羲手中在掂量重量的开天斧,嗯……
大致可以想象。
鸿钧再不能保持沉默,用一种他自己都感觉诧异的沙哑声音道,“你想说什么?”
伏羲哂笑,“何必再问?你不是都已经心里门清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