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夫子们看见了,你小子说不定也要吃些苦。”
听着这么一说,黄近的心思便完全不在这本诗稿上了,他转过身子看着这位据说辈分大的吓人的周师叔,笑着问道:“周师叔,那写这本诗稿的那位前辈,真做了错事?”
周宣策没有睁眼,笑道:“是不是错事,也说不清楚,只不过那家伙就算是做了一万件对的事情,最后所做那一件,就大错特错。”
黄近说道:“学生洗耳恭听。”
周宣策耐着性子说道:“那家伙同你一般也是登山上来的,只不过登山之前,还走了数千里路,从洛阳城到这座京口山,好像算不得什么,只不过他登山时才八岁,所以就连他登山之后老夫都想着要收他当学生,毕竟不是谁都是言余那个运气极好的小子,随便下山游历都能遇上一位读书种子,老夫要收学生,倒是谁都不敢和老夫抢,只不过却被那小子拒绝了,你敢想一个八岁的孩子就敢拒绝老夫?好,被人拒绝了也不是一件坏事,于是老夫便看着这小子究竟能走到什么境地,竟然敢大着胆子拒绝老夫,可越到后来便越觉得这小子实在是有些门道,想起来他下山之前,便已经是朝暮境了。如此天资,倒是也有些自傲的资本。只不过这小子性子太过于执拗,在学宫里见了些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