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儒生心底始终恪守着儒教圣人所定的有教无类,并不看到底是人是妖,是儒教修士还是道教修士,只看善恶。
要不是如此,那梁树也不会死的这么干脆。
老儒生喝了口酒之后,砸了咂嘴,“那姓梁的小子既然都知道这边境有桩机缘了,看来掌柜的你这儿以后不会太平咯。”
中年妇人恼火道:“不是还有你,你别忘了你还差我这么些酒钱!”
老儒生耍无赖一般说道:“这等黄白俗物,你何时见老夫有过?”
中年妇人气笑道:“那你这么一位读书人是想着要赖账?”
老儒生正色道:“何时见过读书人如此不要脸过?”
中年妇人指了指老儒生,一目了然。
老儒生败下阵来,无奈道:“也罢,吵架老夫怎么都说不过你,也不知道你这等女子怎么回事,一张嘴生得这般伶牙俐齿。”
沉默片刻,老儒生从怀里掏出一支看似平凡无奇的毛笔,其实仔细看来,已经是半秃,他笑眯眯问道:“我写就一篇锦绣文章,换酒钱如何,你拿出去卖,绝对是值这个价钱的。”
中年妇人想也不想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不要!”
她又不是傻子,这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