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寂神情黯然,这是这位一向强势的老人第一次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表露出如此情绪。
柳依白喝了好几口酒,不自觉的去摸着腰间野草的剑柄。
许寂叹了口气,“当年那一剑,为师的确是为你们出的,虽然依着你们来看,好像那一剑出或者是不出,都没有什么关系,但实际上这些年,为师的心底很不好受。”
柳依白咂咂嘴,“没人怨你,技不如人,死了也就死了。倒是你,不惜耗费这些修为吊住咱们三个这残魄,难不成还能让我们恨你不成?”
许寂默然无语。
柳依白放下酒坛子,看了看身后的塑像,走过几步,来到老祖宗许寂身旁,而他比肩而立,然后打量了几眼,居然是有些讶异的开口道:“咦,我记着你以前比我高上不少啊,咋矮了?”
许寂露出一丝笑意,拍了拍他的脑袋,斥道:“净胡说。”
柳依白不以为意,只是始终乐呵呵笑道:“你一个人就扛起了一座山,能不把你压得直不起腰来吗?”
许寂揉了揉这个家伙的脑袋,只是又倒了一碗酒,这次喝得很开心。
实际上山脚破庙里的三人,以剑气称雄的柳依白算是最不对他性子的弟子了,大师兄洗初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