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下子便真正的冷清起来。
那在学宫后山的那座茅屋,因为掌教不再往那边去的缘故,也不曾再有什么人发声。
那位身材瘦削的掌教苏夜下了山。
去了何处,没什么人知道。
但谁都不知道,在周国的某座叫做远游的小城,城东那边学堂多了个中年教书先生。
那教书先生来之时,正好是前任教书先生作古的前一天,两位读书人,那位满头白发的老先生在船头和这个中年男人聊了一晚上,之后老先生安详闭眼,第二日老先生的后事料理之后,那处学堂便多了一位苏先生。
那位苏先生好似在这学堂待了许多年一般,并无半点生涩之感,拿起书教人,总是温声细语,偶有不听话的学子在课堂上打瞌睡,也不打板子,只是轻轻拍拍这些孩子的脑袋,让他醒过来便是,要是真有孩子醒不来,苏先生也不勉强,只是讲完便下课。
这桩事情被不少学生家里的长辈知晓了之后,原本以为这个新来的苏先生会镇不住这些顽童,可谁知道,从第二日之后,之前打瞌睡的孩子也不打瞌睡了,就连平日里那位老先生都没办法的孩子也开始愿意重新回到学堂了。
原因倒是不复杂,只是那位苏先生每日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