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即便如此,比之延陵和梁溪,仍旧是有不小差距。
那位大余新帝,即便能保证是为明君,但也不能让国力在短暂的时间里便赶超梁溪和延陵。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一个道理。
马车停在某个小巷口子之后,驾车的马夫便朝着车厢里喊了一句,声音不大,没有能听出是喊了些什么。
只是马夫面白无须,看着有些阴柔。
车厢里的那位,揉着腰间的一块玉佩,没有看向马车外,张口问道:“帝师回来了?”
能够被他喊作帝师的,普天之下只有那位春秋境的剑修徐芽一人而已。
马夫有些小心翼翼的答道:“陛下忘了,徐大人说了,处理完事情,是要去剑山瞧热闹的?”
那位
大余新帝一拍脑袋,笑着说道:“朕怎么连这件事都忘了,帝师也是个剑修,怎会不对剑山心生向往?”
马夫陪着笑了笑,没有开口。
在他看来,帝师徐芽,这样一位在大余再找不出第二位的奇女子,怎会像是普通女子一样,对看热闹也觉得极有意思?
像是这样的奇女子,便该整日里高来高去,云里雾里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