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。
李扶摇虽然和那女妖修有些关系,但总归是没有成婚,还没有人有具体的理由去说他什么,反倒是他在青天城的所作所为,能让他有说话的权利。
且一定会有人听。
李扶摇看着那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,怒斥道:“要是以你的想法,盛凉是剑山叛徒,他的儿子便可能是叛徒,那你练剑,你父母可否也练剑?你父母若是农夫,那么你是不是只能一辈子和田间作伴,没有半点可能握剑?若是如此,农夫世世代代都是农夫,做官的世世代代都是做官的,这个世间便该如此一成不变?既然如此,为何六千年前剑士一脉开始凋零,三教兴起?”
李扶摇在练剑之前,做了很久的说书先生,说到底,那个时候他便是以嘴皮子谋生的,即便在这之后,他开始练剑,便不怎么讲故事,自然也不曾和人辩论什么,但这不代表着,他没有话可以讲。
“儒教的圣人,虽说大多道理在你们来看,都是一派胡言,但有几句话还是不错,比如人性本恶,人生下来是恶的,但我们要去变好……”
“师兄的身世不好,但师兄并未做过半点不好的事情,是烧杀抢掠,还是其他什么的?”
“既然如此,你们有什么理由去苛责师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