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的剑山,自然也是他的剑山。
可谁想得到,这之后朝青秋一剑开天,然后剑山重开。
无数剑士聚集在这座剑山上选新掌教。
这个时候的剑山,在他们看来,是一座破而后立,只有剑山名字,却再不是一个普通的剑道宗派,而是剑士一脉的最后依靠。
既然如此,这样的剑山,为何非要剑山弟子才能做掌教。
自然是有能力的人,便有资格做剑山掌教。
这就是现状。
朝青秋没有管这件事,不知道是不是默认,但很多人都当朝青秋已经默认了这件事。
可吴山河不这么想。
剑山还应该是剑山弟子的剑山。
外人怎么可能有资格来做这个剑山掌教?
想着这件事,吴山河说出了这句话。
一个才朝暮的年轻人,说这句话,感觉很不能让人信服,但这位朝暮还有别的身份,他是剑山弟子,更重要的还是盛京的孙子,自然便无人敢表示什么反对意见。
至少现在是没有人说话的。
盛京没有去看自己的这个孙子,他似乎很不在意。
陈嵊揉着脸颊,想着这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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