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些该说的而已。
许吏点了点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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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山河站在山崖旁,风雪就在眼前,也在他身上,今年剑山的风雪比往年好像是还要大楚不少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了某人的心的缘故。
言乐穿了一身厚实的袄子,来到这边,片刻之后才说道:“不知道那夜掌教和李扶摇说了些什么,才让陈掌律都对掌教没了怜惜?”
吴山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说道:“你都是个境界不算低的剑士了,怎么还穿这么多。”
言乐洒然一笑,“这就是我的剑道。”
吴山河没说话。
山崖上是沉默,沉默了很久,吴山河握紧那块剑令,才说道:“这件事是我做错了,但是从来一百次,我都还要这么做。”
“只是太对不起他了。”
兴许是知道说的再多都于事无补,所以吴山河很快便闭上了嘴,不再说话。
他在崖边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,这才说道:“昭告山上,我要闭关冲击春秋境了。”
这句话一说出来,言乐便生出了很多想法,但这些想法,最后归结到了一起,还是惊讶这两个字。
吴山河是这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