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街上到处走走,更何况之前已经发生了那好些事情。
但是这个时候街道上还是出现了两个人。
一个腰间别着一卷书,看着便书卷气很浓的中年读书人,另外一个一身道袍,神 情漠然。
两个人并肩走在街道上,看着那轮明月,那读书人问道:“你的明月能够照亮他的那片湖泊吗?”
“明月能不能照透那片湖泊不紧要,只要能杀他,这些事情都很简单。”
中年道人看着前方,感受到那股登楼气息,平静说着话,“他是你们儒教中人,但他要杀笙歌,本来就该死。”
“不好杀的。”读书人看着洒落到地
面的月光说道:“裴绿水,这可是比你我都要大出好些的家伙了,反正要花点功夫,再说了,云端之上,已经有圣人看中他了,要领着他上云端,你杀了他,咱们头上的圣人会动怒。”
中年道人反问道:“我一个道门修士杀你个儒教修士,也算是情理之中。”
把杀人说成是情理之中,这应当就是只有中年道人才能讲出来的道理吧。
说道理其实那个读书人更强一些,毕竟他是整个学宫的掌教,是儒教在人间的领袖,至于这边这位沉斜山的观主,打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