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大人物，还是一名长辈，说话总喜欢卖关子。
“好吧。”
秦海山摸了摸红鼻子：“此事，说来话长。……不知你……有没有听说过马王山？”
马王山？
闻言，凌秋不由一顿。
这个，还真听说过。
之前在帮蓝小满报仇，对付那个道士的时候，那个道士似乎就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北派马王山的人。
“继续说。”
秦海山微微点头：“马王山是继承了正统茅山方术的门派，其中道士居多，另外还有一些纯粹习武的外门弟子……”
凌秋打断道：“我帮你找出重点。——也就是说，你惹到的人，是这个马王山的人，对吧？”
“不……”
秦海山摇了摇头道：“其实……严格来说，我是马王山的人。”
嗯？？
凌秋微微一顿。
这一个神转折，倒是让他完全没有预料到。
秦海山深吸了一口气，耐人寻味的看了凌秋一眼：“凌秋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我喊你小凌，可好？”
凌秋随口嗯了一声，对于称呼，他倒是不在意。
秦海山缓缓从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