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显而易见的胜负局而已,疤面鼠死了,是他自己技不如人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这人说话有一种骚里骚气的感觉。
凌秋不再多言,沉吟一下,转身离开。
这种神经兮兮的家伙,也许在其他的故事里面,可能就是一个所谓的神秘高人了。
但是不好意思,在凌秋这里……就是一个屁话有点儿多的精神病。
既然这个家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那便不必废话。
然而……
看到凌秋忽然转身,那人忽然道:“呵呵,在我【天狗】眼前,杀了我百杀阁一名三丈红杀手,就想这么轻易的离开吗?”
凌秋:???
这货……怕是真的有病吧?
刚才那态度……不是说疤面鼠死不死的无所谓吗?
怎么又冒出了这句话?
凌秋站定脚步。
他扭过头来,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车里那个骚气骚气的人。
看到凌秋扭过头来,此人打开车门,缓缓走下来,将脑袋上的车夫帽摘下来,露出一个懒散的睡眼,眼皮子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,胡子拉碴,穿着一身棕色风衣,给自己用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,吐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