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隍？”
凌秋微微一笑。
果然，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。
贩鬼这种事情，能够驱使鬼差参与其中，并且让刚死之人的魂魄，躲过阴司鬼差的勾魂，这种手段，没有大人物在幕后操盘，是根本做不到的。
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，城隍如此，可想而知整个风气了。
“不过……我也不确定。”
邢满堂补充道：“大人，这件事情，我们鬼吏大多数都知道，传言中也都是说城隍老爷是幕后操盘手。但……这些毕竟是传言，没有确凿的证据。——如果想确认一下的话，我倒是有一个人推荐。”
“谁？”
“黄耀邦。”
凌秋挑了挑眉毛：“就是要住院三个月的那个？”
邢满堂笑了笑，摸了摸胡子：“是的。——他毕竟是无常，知道的，肯定比我清楚。”
“这件事，交给你去调查，找谁询问，看你自己。”
凌秋打了个哈欠，这种事，不是一天两天的，遂下了逐客令：“行了，我睡了。”
邢满堂识趣抱拳：“好，那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，小人告退。”
“等等。”
凌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