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凌秋忽然道：“但我要提醒你一下。”
“提醒什么？”
“这，是一个阴谋。”
“嗯？？？”
闻言，方耀宗当即一愣。
什么意思？
阴谋？？
凌秋道：“你以为杨远志只是单纯为了发泄愤怒，才对你口中的梁小姐出手的吗？——他如果是要迁怒于他人的话，完全可以对你身边的亲信下手，犯得着为了对付你，而向你一个二十年前就成为了植物人的旧情人下手吗？甚至为此，不惜多得罪一个梁家？”
一听这话，方耀宗也是面色一怔。
其实，方耀宗如果冷静下来，肯定也会意识到这其中的一些猫腻。
但是……
自己心爱的女人死了，自己这么多年为了心爱女人所努力的一切，都付诸东流了，所以，他现在哪怕是压制住自己的情绪，也无法让自己做最冷静的判断。
“但无论如何，既然现在调查消息显示……是这个杨运志所为，那么无论如何，他都应该有关系！”
方耀宗认真道。
凌秋嗯了一声：“有关系是自然。所以，这个人，该杀还是要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