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洪俊峰死了，那就是死了，而且不准调查，那就是不准调查。
一旦出了问题，所要付出的代价，一定会很惨痛。
惹不起，就是惹不起。
真人的话，绝对信得过。
“那么……我想问，背后的这个人，是不是真人？”
沉默了很久很久，洪俊山终于整理好措辞，问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那边短暂顿了顿，随后道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洪俊山？？？
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，什么叫是也不是？
山鹰真人，您跟我在这玩儿绕口令呢？？
“冒犯的问一句，山鹰真人，是也不是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——言以至此，为了洪家的未来，谨记。”
啪嗒。
电话挂断。
里面是长长的忙音。
洪俊山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手机，呆呆的望着周围众人，眼神中闪烁着极其复杂的神色。
刚才这么短的时间内，他们接受了又一位兄弟的死亡。
再然后，又不能去报仇，甚至是不能去调查，原因更是简单粗暴到令人发指。
那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