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向阳死不足惜,老婆孩子却是无辜的,让他们看到丈夫或父亲如此痛苦的死去,多半会留下毕生心理阴影,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一点人道主义关怀。”
华雷也算明白项云的脾气了。
他这个人心胸阔达很好说话,就像状元宴那次一样。
有一个前提就是没有对他或他的朋友造成伤害,否则项云就会秒变疯狗死咬到底绝不留情。
华雷掏出金针在朱向阳身上插了几下,朱向阳脸上痛苦的表情顿时减缓许多,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表情复杂的看了项云一眼,随后就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爸爸!”
“向阳!”
一个少妇带着七岁左右的孩子冲了进来。
当两人看见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朱向阳,立刻就嚎啕大哭起来。
朱向阳努力想抬起手,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,他已经彻底的瘫痪,只能满脸挫败的说:“爱萍,磊磊,让你们丢脸了。”
何爱萍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,看起来才三十多的少妇,她与朱向阳是七八年前结婚的,两人有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朱磊。何爱萍没有修为在身,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,至于朱磊则年幼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