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燃的腰牌时,更是被吓得不轻。玄宁宗的核心弟子被人困在这里,昏迷不醒,即使醒来也破不开阵法,若没被他们解救出来,怕不是要这样憋屈死?
“还好,他们中的不过是兽用迷药,不难解的。不过……”领头的年轻人一边给贺燃等人服下解药,一边猜道:“这出手的人可有趣得紧,迷药是用来迷晕灵兽的,困阵也是围困灵兽用的,而那障眼法也是诱捕灵禽所使……”
“怎么,师兄又有猜测了?”另外几名弟子好奇地等到他揭晓答案。
年轻人智珠在握,自信道:“敢对玄宁宗弟子下手,还能成功的,八成是清凝宗渐涣川的某位高徒吧?”
众弟子议论纷纷:“啊?清凝宗?这……同是天宗,怎么会用这么阴狠的手段?”
“是啊!难道说那些小道消息并非空穴来风?关于这两派不和的说法是真的喽?”
“嘿嘿……这可是个天大的……呃!”
这名弟子突然噤声,因为他好像看到贺燃的睫毛颤了一颤。众弟子随着他的动作注视贺燃,只见他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,骤然睁开眼睛!
发觉眼前情况出乎意料,贺燃着实愣了一愣。那领头的年轻弟子赶忙开口:“这位师兄不要着急,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