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话中的“首徒”应该是珞宇的大师伯了,但他早就在天缺之战中牺牲了。如果此人真的与其私交非浅,那在提及乾弓的时候怎么丝毫没有对已故之人对悼念之情?莫非他并不知道乾弓早就不在了?
珞宇不动声色道:“前辈您看,我都多大了?您说的都是哪年哪月的事啊?”
“嗯?”白衣人不由怔住,似乎陷入了回忆,“是呀,这都多少年了……”
“啊不对!”白衣人突然醒悟,骂道:“你个臭小子少给我扯偏话题!你以为我不了解乾弓的为人吗?他那个臭脾气,别说一百年,就是一万年也改不了!
“他那么高傲的人,教出来的弟子肯定和他一样无法无天,所以你不可能是他的弟子!像你这样说个话都规规矩矩、恭恭敬敬的小子,不让他一脚踢出去才怪呢!还能收你为徒?
“哼!想骗我?”白衣人振振有词,看样子是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。
珞宇觉得此人没有必要骗他,可他却有必要再多试探一次,便半真半假道:“前辈怕是在这里待得太久了,才不知道现在的隐昱峰首座是尊师初晓。
“至于乾师伯,他的脾气我是听说过的,只不过我入门尚不足十年,又赶上师伯在外游历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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