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。
“怎么就拿一个酒盅?”陈乔山有点不满意了。
“你脚有伤,不能喝酒!”陈夕说得理直气壮,他也只得作罢。
陈卫国这会也从刚才的伤感中走了出来,老二考了个第一他很是高兴,性质很高不过酒量有限,就端着酒盅小口小口的抿着,颇有点扬眉吐气的意思 ,两杯酒下肚,话也多了起来,跟往常很不一样。
陈家父子酒量都不大,而且都是喝酒上脸的体质,几杯酒下肚陈卫国的脸就变得通红一片,吃完饭摇摇晃晃的回屋睡午觉去了。
人伺候完了,猪还饿着,上午耽误了半天泡在盆里的衣服还没洗,老三吃完饭又忙活起来,陈乔山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坐在一边陪着她聊天。
他没有午休的习惯,拿起本不知道哪年的今古传奇翻了起来,实在看不下去随手把书翻得哗哗的,陈夕看着他烦躁的样子,擦干净手走过去把电视打开了。
电视里正在播新闻,卫生部和世卫组织在燕京召开联合新闻发布会。他这才想起来,今天是6月24号,就是在今天,肆虐几个月的**疫情终于被控制住了,世卫组织解除了对燕京的旅行警告。
看着电视里侃侃而谈的那个叫高墙的卫生部副部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