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真面目。
孙光明不服气地说道:“是没考,不过挂不挂还两说,这门课我还是有点把握的。”
陈乔山心下了然,学经济学的,非常枯燥,是他自己,以前估计也学不进去,好在现在有志于此,又在社会厮混那么些年,懂得成本收益率,这才一头扎了进去。
他提醒道:“胖子,想在燕京混,这么下去可不成。”
孙光明解释道,“没事,这才刚开始,你放心,你推荐的那几本我都看进去了,真要论起来,经济学我好歹也算是入门了。”
顿了顿,他又笑着说道:“再说了,不是你说的吗,工具类的只要了解个大概可以了,没必要钻进去。”
“你鬼扯什么呢?”陈乔山差点没岔了气。
“挂科是了解个大概?你不学扎实了,将来真要在金融行当厮混,被人糊弄了怎么办?自己都不懂,你拿什么防范风险漏洞……”
陈乔山没留口,很是一通说教。
孙光明这人不笨,嘴虽然碎点,平时也没个正形,其实是个实在人,也不缺脑子,关键是人没问题。
想在金融界厮混,身边没个自己人,肯定是不行的。
人们常说,国是个人情社会,哪哪都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