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用在正途是另外一回事。”很明显,严教授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。
陈乔山很自觉地收敛起笑容,还是低调点较好,他可是清楚,眼前这位可不是什么简单人。
“严教授,我心思 都用在经济学了,不然我不也不会去蹭您老的课不是?”
严教授叹了口气,良久才继续说道:“金融学是把经济学的方法用在资本市场,这只是其的一个分支,看你的样子,关心的是怎么挣钱,你这是本末倒置。”
严教授语气很是痛心疾首,陈乔山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自家人知自家事,他清楚自己的斤两,看着面前这位值得尊敬的老者,他感觉有些亏心。
二月的燕京,夜里的温度依旧偏低,校园有些冷清,一老一少走在里面,迎着晕黄的灯光,显得很是孤寂。
陈乔山脑子突然冒起个年头,鬼使神 差地问道:“严教授,您知道还有谁有很强的经济学直觉吗?”
严教授脸的神 色缓和了下来,笑着说道:“怎么,想找同类人?”
“我是好。”陈乔山讪讪地说道。
“小子,别得意,你也不是百年一遇的人才,咱们北大有现成的,国研心的宋国清,还有清华刚从国外请回来的白重恩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