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华请的茅台,回头找个机会,我得请李老头喝顿酒,就品这茅台,倒时候还是你来执壶!”
陈乔山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,他好歹还也是光华的学生,说句不好听的,这就叫吃里扒外了,还得在光华待三年呢,要是让李股份心生嫌隙,他搞不好就得吃挂落。
还没等他吭声,李老太太说道:“这礼太重了,不能收。”
严教授笑道:“没事,别人的我肯定不收,这小子也是个资本家,一箱酒算是便宜他了。”
李老太太眼神 狐疑,联想到门口那辆小巧的汽车,她心里愈发好奇,“小陈,你是哪的人?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
“老太太,我是豫省人,老家是农村的,父母都是农民。”
聊到这,陈乔山心里也泛起了嘀咕。
陈家就那几亩地,忙活一年也只够囫囵几张嘴,自从干上了打井的营生,家里倒是不用再为几个儿女的学费发愁。
陈卫国是卯足了劲,上次回家,听说打井的广告都刷遍了临近的乡镇,收入也是蹭蹭上涨,不过即便如此,家里的地也没撂下。
陈乔山倒是劝过好几次,如今一个月收入抵过去一年,更何况他还不时贴补,何必再在土里刨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