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刷地白了。
“这事你没跟别人说过吧?”老板紧张地四下看了一圈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老板的目光有些异样,“你记住了,相蓓蕾,你要想多活几年,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,再也不准提起。明白吗?”
当老板说出“明白吗?”三个字的时候,相蓓蕾觉得一阵寒风刺透了身体。
后来,相蓓蕾发现,几乎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螃蟹在干这个违法勾当,但大家都当作没看见一样。
慢慢地,相蓓蕾也和大家一样,见怪不怪了。似乎,螃蟹在酒吧里从事的是一份理所应当之事,只不过是大家各自分工不同罢了。
“来一杯白兰地。”一个胖乎乎小眼睛的生客对相蓓蕾喊道。
相蓓蕾把酒放到小胖子跟前,小胖子问道:“多少钱?”
“80元。”相蓓蕾说道。
“我操,这么贵?”小胖子跳了起来,“不喝白兰地,你给我一杯这个吧。”小胖子指着皇家礼炮说道。
“这个你更喝不起了。”相蓓蕾笑了。
“这个一杯多少钱?”小胖子问道。
“10个卧槽。”相蓓蕾答道。
小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