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。我们接着回到议会当天,我在完成所有裁决官交代的任务以后,像平常那样没有直接回到裁判所,而是买了很多孩子们喜欢的礼物,去了圣约翰大教堂后边的孤儿院,那是所有教廷孤儿院最小的一家,条件差的简直比贫民窟都要糟糕,只有两名年迈的老修女在艰难维持着,需要养活三十个被教廷收养的可怜孩子,他们的父母基本都是在白玫瑰圣战中阵亡的老兵。”
司罗娜说到这里再次停顿,眼神 中充满着忧伤与回忆中的恐惧。
“然后呢,你应该接着讲下去,好让我明白你现在的眼神 中,为何没有阴冷和傲慢。”李浩有些迫不及待,他是个很善于倾听的男人,进入状态非常快,他的直觉告诉他,司罗娜身上隐藏的东西,绝不是遭遇与故事那样简单,很可能会石破惊天。
“好吧先生,先让我喝口热水润润嗓子,您还记得您听到哪里了吗?”司罗娜抱着水杯,边喝边说,似乎很健忘的样子。
“说到“救世孤儿院”,一个比贫民窟还要糟糕的地方。”李浩神 情安静,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暗金匕上的黑十字纹饰,他对教廷知识的涉猎值基本为零,只知道几个骇人听闻的专属名词。对于坚定的无神 论者来说,被神 圣调查所指控为异端的几率要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