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敢做,射死活该!”
“夫君,就不能少骂两句?”馆主夫人责怪着她夫君,忽然又尖叫道:“哎呀,这丫头怎么能这样裹胸的,真是遭罪啊!”
馆主夫人伸手去解缠胸白带,馆主转身避过一旁道:“只射了一箭吗?怎么就没有多射几箭,射死这丫头了事?”
馆主夫人急忙的为雪月儿扯下裹胸的布带,绸布带渐松,弹出了那泛着红色的高耸双峰。还好没伤,松了口气继续检查。
“哎呀,手臂上也有一道伤疤!我可怜的丫头!”
“肚子上也有数道淡淡的划痕,再重一点就难看了,到时嫁人也嫁不出去了!”
馆主道:“哼,现在你想让这疯丫头嫁人,只怕她也不想嫁了,瞧是跟定了这小叫花子!”
“哎呀,大腿上也有一道箭疤!小腿上还有一道!我可怜的丫头啊!你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啊?”
馆主夫人悲伤的抱着雪月儿痛哭着,一边慢慢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疤。
馆主嘴上骂得绝情,多听闻一道伤疤,身子就不自禁的颤抖一下,眼角慢慢的变得湿润。
馆主夫人脱下雪月儿脚上的最后一双活动钢板假腿,觉得入手沉重,还瞧见里面有数个管子,摇头嘟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