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掉落在床外地上,现出他一身与女子一样精瘦如柴的身子骨。
仅仅看这身子骨架,两人倒是极为般配的一对瘦骨架,天造地设一般。
曾经,扒皮花蝴蝶就如此厚颜无耻的对身下女子说过。
其实扒皮花蝴蝶先前仅是恐吓,并没有释放什么迷毒,在他身上流着泪水的女子此时还是神 色清醒的,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令她更加无地自容的羞辱声音。
敞开的门外忽然传来了轻微响声,是进入禁制的瞬间发出来的,在这兽吼如潮的迷乱声音中一点也不奇怪。
缓缓的,一条蒙着面的灰色人影拿着一柄白得透明的飞剑,如风吹过来般的无声接近扒皮花蝴蝶身后,直到他身后三尺,忽然加速,猛的刺了下去,极快的用力一绞,将那颗心脏绞成了肉泥。
扑
一抹灿烂的血花喷射而出,染红了这粗布罗帐,染红了那一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两具雪白身体,滚热粘稠。
“啊……”
扒皮花蝴蝶欣喜若狂的脸孔,瞬间转为凄厉的惨叫扭曲,挺起的头艰难想转身,终是没能办到,无力压回在那两座挺起的雪峰上,双腿抽搐了两下,没了动静。
染红的罗帐中,两具雪白带着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