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说着什么,心里更加不爽,忍不住冷哼一声,转身向外走去。
“燕洵,你这孙子脾气不小啊。”
大马金刀坐在首位的年轻男子淡然的说道,语气中带着高高在上的颐气所指。
燕洵老脸一白,拉着儿子燕平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:“尊使大人请赎罪,我还没告诉燕昊那孩子尊使大人的身份,他并不是存心对尊使不敬,老奴愿意接受尊使的责罚。”
男子脸色严肃的厉声道:“燕洵,这些年我看你是被人称为针王昏了头,已经忘了你的一身医术是从何而来了吧?区区一个我圣医门的奴仆之孙,竟然敢对巡天使不敬,真是罪该万死。”
“尊使饶命啊,饶命啊,老奴永不敢忘圣医门对我燕家的恩德,老奴是担心燕昊年轻气盛,说漏了嘴,暴露了我燕家和圣医门的关系,才没有告诉他尊使的身份,还请尊使念在老奴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,宽恕燕昊一回吧,老奴愿意多奉上一亿供奉,孝敬尊使。”
燕洵老泪纵横的苦苦哀求着,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,额头上已经沁出血来,他是知道圣医门等级森严,规矩有多大的,暗自懊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燕昊燕家医术的来历,让他不知死活的闯下了弥天大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