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了,若是不急可待我晚间回来再说。”
江清波手上提了个包裹,笑着举了举说道:“无甚要事,这不是听闻大郎要去应差,想这天寒地冻的,运河码头上吃那寒风如何受得了,这包里却是些御寒的物事,前来送与大郎。”
陈大郎大是欢喜,也顾不得腰带尚未扎好,跑下台阶谢了礼,打开包裹一看,却是一副耳套,一个内里填了银丝细炭的小手炉,还有一个棉套裹着的酒壶。
立刻接了过来转身对家里的婆子恶狠狠说道:“你们这些终日里不动脑子的,这却想不到,还劳烦我大哥亲自来为我操心,以后伶俐着些!”
又转头笑着对江清波说:“委实麻烦大哥了,我正想着今日要去吃风一肚子火,这使队悠悠哉哉坐着船,却要劳动我等一早就去干等,如今有了这些物事,便是站上半日也无妨了。”
江清波也笑着说道:“且莫信口开河,若是真应了你说的要站上半日,这苦头还是不少。”顺势问了问今日迎接的码头位置和随行人员,只说自己若是无事回头也去看看热闹。
陈大郎便将一些安排布置共礼仪告诉了他,何处听奏乐最为清晰,何处看使队最为方便,等等说了个详尽。
“去年相送,余杭门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