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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杂贺孙市本来就不是什么医生,身上带着的自然不是药品,之前剩下不多的干净的布大部分都给松平阿尔托莉雅包扎了,剩下的,则被信长不讲理的拿去生火了。
结果就是,这一掏,掏了个空,依旧没有绷带用了。
杂贺八重子眉头紧锁,双手抱肩,一个用力,把自己两条袖子扯了下来,把绛紫色的布料在他断裂的胳膊上捆成粗粗的一道,血色印染了几层,最后终于停住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给你添麻烦了……”
八木雪斋看着她两条白净的胳膊,心里愧疚,忍着痛,跟她道歉。
“真应该一枪崩了你那个愚蠢的脑袋!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建议还不如直接崩了来得快,至少能够给世界节约粮食和空气。”
怎么说呢,大概是罗马的时候听得多了吧,现在意外的觉着被她给与这么尖锐的批评,并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了。
自己该不会是个m吧?!
他脑子里满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现在,他切身体会到了冬木之战的时候,迪卢木多的感觉了。
断臂的痛苦,不想承受第二次啊……
很快,伤口包扎好了,感觉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