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托尔福一看血桩过来,知道厉害,吓得她赶紧一个回旋下降,骏鹰一下子倒转,刷的下沉了一大截,躲开攻击。
然而骑乘在后面的八木雪斋和新岛八重就苦了。这垂直高度少说上万英尺的,你说倒转就倒转?你作为rider到是没事了,自己身为saber勉强有个骑乘就算了,新岛八重到是吓得面色铁青,重力直接拽着她的身体往空空荡荡的下方牵引,她只能下意识的抱紧了前面的阿斯尔托福。
“乖乖,不怕不怕。骏鹰!回去啦!”
阿斯托尔福一边安慰她,一边拉起骏鹰,要它继续追击。
这两伙人,一前一后,不知不觉已经飞离战场许久了。
里昂已经看不见,法兰西的草原上,逐渐开始出现肃杀的味道。
那是桩子。
物理意义上的桩子。
把已经被时代淘汰的长枪和随处弄来的圆木当做桩,把人类的尸骨穿刺在上面。已经开始腐烂的人类遗骨和早已化为森然白骨的尸体,堆砌成死之丛林,即便是在万米高空,也给人一种仿佛鼻腔里被腐臭填满的错觉。
八木雪斋咬紧牙关,心里已经对来人的身份有了推测。
这种热衷于穿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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