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。
毫无疑问,他是从者。
恐怕,随着他降临而同来的武器,并非是他手里的造型奇特的斩首剑,而是身后的这断头台吧。
鲜血飞溅,黑色的大衣上染满了血痕,飞溅的血珠黏在他的脸和头发上,赤红色染的他那笑容更加疯狂了。他的眸子里仿佛也有着血红的光辉,他正带着狂信徒一样的欣喜,露出愉快的表情。
“今日的处刑结束。感谢大家莅临观看。明天再见。”
说着这样的话语,桑松带着愉快又狂热的表情,仿佛绅士一样,对着在场众人深深鞠了一躬,随后在人们的视线中离去了,身影越是行走越是淡化,直到最后,整个人都仿佛透明的一样,消失了。
“这叫什么事啊……我们到底还要……忍受着东西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人群中,一名实在看不下去的母亲蹲下身抱住了面前的孩子,孩子只有五六岁,正是懵懂无知的时候,他现在还不能理解自己的母亲到底缘何哭泣。
“要是我还能年轻个三十岁……混蛋……混蛋……”
拄着拐棍,颤颤巍巍的老头子也低声咒骂着,光看岁数,至少有七十多岁了,谁也不指望一个七十岁拄拐棍的老头子能上战场去和那种怪物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