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如果受惊,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
师父站着观望几眼,道,“这事很怪,处理好夭折的小孩,你们带她去亲戚家避一避,等过一段时间再回来。”
明叔又道,“余师傅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关于“食婴鬼胎”的事,师父闭口不提。
现在说出来,也只是引起镇、村的恐慌,没有什么证据,师父估计不想多生事端。等明叔离开,我问道,“师父,要不要通知其他人,暂时抱小孩离开一段时间?”
师父道,“不用了,如果真有更多小孩夭折,恐慌之下,他们会自己离开的。”
时间很快到了傍晚,我和师父离开寿衣铺,赶往康家老宅。
出门时,还有落日霞光,小镇安静得如一潭死水,没听到一个小孩的哭声。
可是走到大半,夕阳沉落,天空一下昏暗下来时,街道两旁的居民楼,立即传来小孩大哭大闹的声音,不是一两个是全部,那种抽泣声带着凄厉,带着绝望,让人觉得很诡异。
师父没有说话,显得很忧虑,眉头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康家老宅前,一左一右,生长着两株茂密的槐树,本就昏暗的大地,被两株槐树摇曳的树叶遮掩,望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