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延伸到了哪里,绝大多数树墩都是空的,除了他们的这一个石棺外,还有一个树墩上停放着一口石棺,看那上面的灰尘,年头更久远了。
地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,摆满了大小不一大树墩,头顶上是每一个大树墩对应的通道,无数的黑洞一个接一个靠得很近,就像一个巨大的蜂巢,看得两人心中发憷。
我说道,“有那么多出入的开关吗?”
戈坟不同意我的说法,回道,“这些树墩很奇怪,你们没有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吗?”
奇怪的声音?
仔细听了听,邱一最先说道,“呼吸的声音,这些树墩似乎不是死物?”
戈坟道,“太不寻常了,按理说,就算是一株千年榕树,也不可能有呼吸声,而这些看着干枯泛黄的树墩,发出的呼吸,人却能听得清楚。”
“哐!”
老九一脚踹出去,一块直径近乎两米的大树墩,被他一脚踢飞了出去,轮盘一样滑出了三米多远,这个景象,看得我们四人一阵目瞪口呆。
树墩没有树根,没有扎根在土壤里。
像是一口口石磨盘摆在地上而已。
“不好!”戈坟立即道,“这是一种地笼树,天生无根无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