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不能答应,我们报警吧?”
我道,“惹那些人,你想我寿衣铺关门大吉吗?”
罗胖子龇牙咧嘴的表情,“你……你怎么就惹上那种有钱人了?”
好说歹说了一番,罗胖子总算带着疑虑离开。
第三天,我打算出院了,在里边实在无聊透顶,最主要的,想驾驭那辆高大威猛,威严霸气的悍马越野车,师父执意让我多待两天,说免得以后留下遗根。
又过了一天,我躺在病床上,玩着新手机,手机不便宜,好像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,估计要好几千块,不过我也就看看新闻,玩一两个小游戏。
门外,有“熟悉”的声音传来。
午饭刚过,不是师父,听声音,是已经分手的初恋凝月,当时是凝月提的分手,我看得出她的心变了,也就没有多挽留,自从她去外边读书,见识繁荣都市,拓宽了眼界,与我早不在一个频道。
“林三,以后多出去走走,世界很大,很精彩,你不该一直窝在这小镇的!”
“在寿衣铺待久了,你会发霉的!”这是凝月走时,留给我的两句忠告,当时,我也只是笑笑,那时我作为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扎纸匠,哪有资格出去看世界?
不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