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我将自己遇到的诡异事大概说了一下,白若冰听完,只是简单道,“人各有命,救也救不了。”
回到临时居所,叶教授等人睡得很熟,也就没有惊动他们,简单擦拭身上的泥水,还了身衣服就睡下了,白若冰进入房间后没再出来。
第二天,天气并不算很好,乌云密布,仿佛一场暴风雨随时会倾泻大地。
今天,也是凶死人谭桂花的夜葬时辰,很多事情在紧锣密鼓进行,谭桂花的男人,叫做苏光纯,在操办入殡事宜,毕竟是夫妻一场,这家伙还是显露出一些悲痛伤心。
而我,回归老本行,在一个闷热阴暗的屋子里,赶着时辰扎纸,叶教授带着他两个学生,四处走动,记录这恶**的夜葬习俗。
苏光秦的死,石沉大海,反而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了。
白若冰没有出屋,大半天都在疗伤,日落西山时,扎好了一些鬼屋、纸牛、红轿以及童男童女,我过去看她了,进门,白若冰正对着一张地图发呆,“今晚就是夜葬时辰,你说妄道士,会不会出来搅局?”
白若冰很直爽道,“不会!”
我道,“他也受重伤了?”
白若冰头也不抬,眼睛还是一眨不眨望着地图,道,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