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刻板的脸上,写满了严肃二字,“老余,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居然以重病为由,骗我来此,你这不是活蹦乱跳吗?哪像个迟暮病重的老头?”
师父谄笑,眼睛眯成一条线,“老周,我也是道听途说,知道你最近来这一片地方办事,为了请你,不得不出此下策,你别见怪。”
周老皱眉道,“老余,你葫芦卖什么药?”
师父道,“这不是说话的地,我们去饭店再聊!”说完后,又嘱咐了我一句,让我看好寿衣铺,随即,两个老头往远处走去了。
半天后师父醉醺醺回来了,一进门,差点扑倒几个花圈,我连忙过去搀扶,无语道,“师父,怎么大变天喝酒?那位周老呢?”
坐下来,喝了些解酒茶,清醒了一些师父道,“小子,你开车去镇子东口,老周在那等你!赶快去吧!”
我摸了摸师父额头,道,“师父,你还没醒?”
师父瞪了我一眼,“少废话,老周可是一位堪舆师,一个走阳见阴的奇人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他,让你跟他一段时间,学一些堪舆本事。”
我差异道,“师父,你要让我拜他为师?”
师父道,“你想得美,老周属于那种眼比天高的人,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