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匠朱守忠死而生,一念寿终的事,能记这么详细,收集得很完善,说明戈坟、老九走了很多地方,进展不小。
不苟言笑的白池,之所以说丧气话,显然话里有话,隐藏着其他意思。
或许想让“青水堂”的盗墓贼探路虚实,我们一行人再黄雀在后吧!至于真正原因,相信再过不久,戈坟会亲自找我的。
白池离开前,我多问了一句,“白池,能不能冒昧问个问题?”
白池站得笔直,“说!”
我道,“白女无常是你什么人?”
白池脸色没有表情,仿佛从来不会有喜怒哀乐,道,“何有此问?”
我道,“白若冰、白池……你们都姓白,不会那么凑巧吧?”
白池道,“没有瓜葛。”
说完转身离开饭店,这家伙脸上太平静了,情绪不波动,一年四季带个假面具一样,我看不出什么端倪,当日鬼音寺的事,我总觉得有蹊跷,或许是白池将我的信息,传给了白女无常,否则的话,特殊部门“诡局”的队长,怎么会知道我一个小小的扎纸匠?
一夜过去,第二天早晨,吴记珠宝店开业,进行了很盛大的典礼,异常热闹。
这是件大喜事